民间故事富商因大雪冻死,好友县令却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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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景泰八年的冬天,江南地区下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说来也是奇怪,这初雪竟然一反常态地连续下了三天还没停。在这场大雪中,不少没来得及筹备过冬物资的老百姓都被冻伤了身子。

眼看着这大雪又变化成旱灾的势头,罗田县的县令立刻就组织起了手底下的官吏和士兵,紧赶慢赶的把县城里那些个年久失修的房子修补了起来。但即使是这样,等大雪停下来之后,罗田县里依旧还是冻死了不少的人。

不过冻死人这种事情往年也不是没有人见过,所以生活在罗田县里头的百姓们还真就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在今年的这场大雪之中,竟然冻死了一位绝对不可能被冻死的人。

咱们都知道,古时候的中原地区没有棉花,所以那普通的老百姓们要么是用动物皮毛制成的“袄子”来御寒,要么就只能穿那种包裹着很多层老布的布衣过冬。在这种情况下,基本上每年一到了冬天,就会有许许多多的穷苦老百姓被寒风夺走生命。

但是这种被寒风冻死的事情,显然是不可能会出现在那些个有钱有势的地主老爷家里头的,毕竟有钱有势就代表着他们的家里头不可能会缺少过冬的物资。

不过天有不测风云,世事的发展是任谁也无法想象得到的。就在这景泰八年的冬天,罗田县县城里最有钱的曲家老爷,就在寒风中和那些个穷苦百姓一起,被活生生地冻死了。

前面咱们也说到过,有钱的人家根本就不会缺少过冬的物资,但是身为这罗田县“首富”的曲家老爷,却出人意料的在大雪里头被冻死了。

更加奇怪的是,当罗田县的官兵和县令发现连曲老爷也被冻死了之后,竟然连一点儿反应也欠缺。尤其是那罗田县的县太爷,在手下人把这个消息报上来之后,仅仅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说了句:“这是他自找的啊,”就不再过问了。

要知道这县太爷往日里和曲老爷的关系可是好得很,二人的交情不说什么达到了“生死之交”的地步,但却也是“挚交好友”一个层次的。

看到这里,也许有的读者心里要想了:怕不是这个县太爷是个势利眼,看见曲老爷已经被冻死了之后,就觉得曲老爷已经没有了在意的价值,所以就不管曲老爷了。

但是这种做法显然是不符合县太爷的利益的,因为就算是曲老爷被冻死了,曲家那么大的一个家业还能跟着曲老爷一起被冻死吗?要是这县太爷真的是想要趋炎附势的话,把曲老爷的尸身收拾一下,然后亲自送到曲家里去不是能够收获到更大的好处吗?

事实上,并不是因为这县太爷嫌贫爱富,看见曲老爷死了之后就不管不顾。而是因为这曲老爷的死,里头有一些让普通人“望而生畏”的原因。

说起曲老爷这位“首富”,那他这一生能说的地方就多了去了。早年曲老爷还是曲公子的时候,家境就远非寻常的老百姓可以比得了的。再加上后来曲老爷又在科举考试中取得了“进士出身”的功名,曲家就一跃而上,成为了罗田县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按照景泰年间的规矩,考到了“进士出身”的曲老爷当时可以选择留在京城当一个“清贵庶吉士”,但是曲老爷却干脆利落的放弃了这以选择,转而带着宣德皇帝朱瞻基给的任命,回到了罗田县之后,在罗田县做了几任知县。

不过就在十几年前,由于曲老爷子的大儿子不幸夭折。心灰意冷的曲老爷直接挂印辞官,放弃了他在官场上的仕途。

从那时以后,曲老爷就在家里含饴弄孙,安安心心当起了富家翁。不过就算是这样,曲老爷生下的两个儿子也一个接一个地考中了“进士”功名,一个留在京城当了“翰林”,另一个则和当年的曲老爷一样,在北边一个叫烟溪的县城里担任了知县的职务。

用一句话来概括一下曲家和曲老爷的话,那就是大富之家添了大贵之人,距离“超级家族”就只剩下封侯拜相这一步了。

辞官回家的时候,曲老爷正好四十三岁。古时候的人能够活到四十多岁,那就已经可以算是“高寿”了。就像古话中说的那样,四十岁的人就可以“知天命”了。但也不知道这曲老爷是中了什么邪,安生日子还没有过上几年,就感染了一场差点要了他老命的风寒。

好在这曲老爷的身家摆在那里,再加上古时候的风寒病症说严重也不算有多严重。因为中医发达的诊治技术,仅仅过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曲老爷就能够从病榻上起身。只不过由于这曲老爷子的身子,依旧还是在这场风寒病中衰败了下来。

为了让曲老爷的身子继续支撑下去,那位给曲老爷看病的郎中为曲老爷提供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用山中的“长虫”泡酒,用“毒”来攻“毒”。

一开始的时候,曲老爷听见这郎中的话,还以为这郎中是在瞎扯,有些不满地说道:“那山里头的长虫并不是什么稀罕货色,却是有着剧毒。用长虫泡酒的话,这酒水岂还能入得了口啊?”

那郎中面对曲老爷的怀疑,只是摇头笑了笑,之后便对着曲老爷说道:“老爷有所不知,那长虫虽然性冷有毒,但是这酒水却是温热之物,不仅能够消化长虫的寒性,更是能够化开那长虫毒牙上的剧毒之物。常人喝了,自然是会出现中毒的症状。”

曲老爷一听郎中说常人喝了之后确实会出现中毒的迹象,脸色立刻就不好看了。可就在他要开口呵斥那郎中的时候,却又听到了那郎中摆手制止了他。那郎中制止了曲老爷之后,立刻就说道:“经过了这一场风寒病症之后,曲老爷还以为自己的身子能够和常人比较吗?”

听到这个话,曲老爷也忍不住有些迟疑。那郎中一见曲老爷陷入了沉默,接着对曲老爷说道:“且不说风寒之症最伤根本,单说老爷您早年为官,多年来积劳在体积郁在心,身体的根本早就有所伤减,若不是因为这样,区区一场风寒又怎么可能让曲老爷您在一夕之间病倒呢?”

郎中说完话,陪着曲老爷在一旁听诊的曲老夫人立刻就明白了郎中的意思,接话说道:“听段郎中的意思,莫不是想要用这长虫的毒性,来滋补老爷早年的亏空不成?”

那姓段的郎中听见曲老夫人的话,先是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却又摇了摇头。之后才对着曲老爷说道:“酒性温热,长虫性湿冷,二者一合,便是最能适合老爷您现在的身子。若是能得到那北边上好的西凤烈酒,再佐以泰和山中的老斑蛇,想来不出半年的时间,老爷您便可生龙活虎,就是再生两位公子,恐怕也不在话下。”

这话一出,那曲老爷心中的疑虑就已经被打消了七八分了。只不过由于这曲老爷子的心里头还是不太明白,脸上还有着些许迟疑之色。

看见了曲老爷的模样,段郎中也知道自己不用再劝,便是对着曲老爷说道:“若是老爷您不愿意的话,今后每日饮酒便不可超过二两。若是过了二两,恐怕又将要病倒了。”

说完了话,段郎中起身先是朝着床榻上的曲老爷拱了拱手,接着便对曲老夫人说道:“老爷的日常饮食也需老夫人多家操心,些许忌口之物在下已经写在了方子上面,若是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老夫人尽管差人来问,届时在下再上门。”

曲老夫人听见段郎中的话后,先是接过了段郎中手中的方子,接着便对段郎中行了一礼。

段郎中离开了曲府之后,曲老爷便和曲老夫人在房中商量了起来。曲老夫人早已经被段郎中的话说服,便对着曲老爷说道:“那段郎中乃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郎中,他的话总不会错上多少。更何况,区区一个乡野郎中,也不敢有暗害老爷的心思。”

听着自家娘子的话,曲老爷也是慢悠悠地点了点头。接着就听曲老爷对着自家娘子说道:“那就请夫人多操心操心,差几个下人到泰和山的山脚下去找些猎户把长虫的事情定了。再传个信去京城里,让二哥儿(古时候做父母的称呼自己儿子的一种方式,一般在自己的儿子长大之后用得比较多)买些上好的西凤老酒回来。”

曲老爷这一松口,曲老夫人顿时眉开眼笑。立刻就叫来了两个丫鬟,对着二人嘱咐了一通之后,便安心地陪着曲老爷说起了话。

长虫是什么自然是不用多说的,无非就是古代人和咱们现代人的说法不一样罢了。至于那泰和山,却是不得不说上两句了。

泰和山乃是这罗田县周边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不仅高,这泰和山的腰身也粗,单是想要绕这泰和山一圈,赶着马车也得花上一两个时辰。山上别的不多,就是一些个狼虫虎豹之类的野物多。再加上这山又高又大,这几百上千年间也不知道养活了多少猎户。

除了这丰富的物产资源之外,早年间的时候,相传这罗田县还有人曾经在山顶上的云雾之间,看见有一个似龙非龙的身影在云中翻滚游动,甚至于还一度传出了不能上到这泰和山的山顶上去的规矩。

这个口口相传的规矩一下子给那泰和山蒙上了一层带着神话色彩的面纱,再加上确实有猎户上了山顶之后便再也没有下来,这个规矩便是世世代代的传承了下来。

可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住在那泰和山山脚下的猎户们突然发现,泰和山上不知道怎么的,那长虫一下子就多了起来。尤其是那在当地被叫“老斑蛇”的毒蛇,只要猎户们打猎的时候一靠近山顶的位置,那“老斑蛇”简直就是无处不在。

除了在山顶上能够见到许多的“老斑蛇”之外,猎户们时常也会在山腰上见到这“老斑蛇”,只不过这个时候那“老斑蛇”数量不多,猎户么那也曾经打到过不少。那段郎中早几年前就曾经从猎户们手中买到过一两条“老斑蛇”,这才会向那曲老爷提出用毒蛇泡酒可以治疗风寒病后遗症的办法。

且说这曲府的下人们到这泰和山的山脚下之后,两个下人便分开头找起了猎户。当然了。曲府身为这罗田县的首富,自然不会吝啬钱财,出门之前,那曲老夫人便交代道:“你等只管去把那些猎户们寻来府上。若是遇到那家里头有“老斑蛇”未卖的,便以十两银子一条,尽数与我买回家里来。”

曲老夫人亲自发了话,曲府里头的下人们哪里敢怠慢,立刻便热火朝天地忙碌了起来。不出一天时间,这周围几个县里的猎户们便背着装蛇的篓子来到了曲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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