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西省芮城县的中条山脚下,有一个名叫九韶老裴的能人。事实上,他的姓是白。之所以这么叫他,是因为当地方言和裴的读音一样。白大爷69岁了。他在家里烧柿子酒已经30多年了。每年冬天,他都要在家门口支起一台烧酒设备。他足不出户就能赚5万。白大爷因为柿子烧酒成了名人。
摄影师喜欢拍农业农村农民题材,和白大爷是10多年的老朋友了。12月初的一天,他们突然接到他的电话。今年柿子酒已经开始烧了。这个消息有点为时过早。按照以往的经验,大叔是九月或者九月开始做酒的。他在“今年年初结冰,能烧就烧吧。古人烹酒之道,是趁寒冬,不可错失良机。”
星期六早上,我们一行人到了白叔叔家。他还坐在自家大门前,用一套多年的土制设备烧酒。地上挖了三个坑,按规定组合了铁锅、大瓮、铁。一根水泥电线杆被用作烟囱。今年专门用纸箱搭了个简易房,就成了烧酒作坊。
白大爷祖籍陕西丹凤县。他小时候家里兄弟姐妹多,经济条件不好。20多岁的他在这个叫马沟的山村招亲戚。农村人有个习惯,招聪明的孩子,让他们在外面不受委屈。白叔叔的父母也有同样的想法。大叔来山西吃苦耐劳,勤快,待人和善,脑子聪明不言而喻,在村里和家里口碑都很好。他是种庄稼的专家,是村里发了财的能人。他当了几十年村干部,家里有个小店,地里种了辣椒树,还会烧酒。他名副其实。
改革开放后,实行农村土地承包责任制。白大爷靠着自己灵活聪明的头脑,走上了发家致富的道路。他坚信农民应该在农村找到致富的道路。农忙季节过后,他一边在家里经营小店,一边似乎不满足,于是向村里的老人请教用柿子做烧酒的方法,率先在家门口摆起了烧酒摊。
大叔说柿子烧酒的制作工艺是每年初霜后采摘柿子,打碎后放入大瓮或大桶中发酵两个月,冷冻三九天后再进行烘烤。烧制方法也比较简单。先将发酵好的柿子酱与农作物秸秆混合,然后放入土制设备中进行蒸馏,从而制成烧酒。
白叔说,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流程看似简单,做起来很有讲究。每个环节都要靠经验的积累,否则烧酒不会流出来。三十多年的经验,他结合老一辈的教学和实际操作,总结出一套成熟的经验。对他来说,烧酒是一个得心应手的东西。
白大爷没有老婆帮忙是做不了烧酒的。他的体力和技术工作都由他来完成。虽然他老婆是助理,但这烧酒不是谁都能做的。就拿这款烧酒来说,它也属于一个技术活。从把柿子酱这种原料倒入农作物和桔杆的混合物开始,对火焰的大小就有严格的要求。如果你不能很好地掌握烧酒,你就不会成功。
大爷在地里种了10多亩柿子树,都是准备烧酒的。他说烧一壶酒要两个小时,一壶能出二三十斤柿子酒。每年连续烧制一个月左右,可产柿子酒一吨多。期间除了完成自己的任务,还会帮村民烧点酒,作为春节客人的酒。
白大爷烧酒设备的渣是农村常用的铁锅和瓮。最精密的是这个“铁榔头”,直径约1
大铁极其有用,它的下部是圆锥形的,是用来导饮料的,冷水浇在上面可以降温。这是祖先发明和智慧的结晶。
将发酵好的柿子酱与农作物短秸秆搅拌均匀,使蒸馏中间有空隙,可以通过水蒸气。底部是一个大铁锅,里面装了炉排,中间的瓷缸起到了蒸笼的作用。烧制30分钟左右会有白酒流出,这样大概要烧2个小时,一壶好酒就出锅了。
每当白大叔开始烧制柿子酒,小小的土作坊边就会围着很多村民,他们聚集在这里品着柿子酒,聊着天,这边便成为小山村冬季最热闹的地方,整个村子也会弥漫在酒香和柿香味道里。
据这位80岁的大叔讲,柿子酒是纯纯的水果酒,天然饮品,好喝不上头,还有软化血管的功效,村中的老年人都很喜欢喝上两口,他喝了30多年,每天晚上临睡觉前都要来2两,每年也要委托老白给他烧上斤。
白大叔做柿子烧酒之所以说是土法,一个是设备土,其二是方法土。就拿这火炉来讲,直接在地面上挖下三个连在一起的土坑,柴火点着会发出和蒸汽机车一样的呼呼声,节奏声的快慢就是火势大小,当然这个烧火是白嫂的专业技术活。
大叔说今年雨水多,烧酒出锅率比较低,一锅只能出20斤左右。
白大叔有1儿2女,孩子们都成家立业,小日子过得相当不错。老两口在家里种庄稼,开商店,做烧酒,生活过得相当充实。大叔说孩子们觉得烧酒很辛苦,早就不让他们再干了,可是他就是停不下来,冬天烧酒已经成为生活的一部分,这辈子都离不开了。
大叔说烧酒的酒糟也是个好东西,下到花椒地里是农家肥,这样长出来的花椒很香。
大叔每年能产1吨多的柿子烧酒,当年的酒都储藏在土窑建成的酒窖里,除了留够自家喝的,大多数都会出售,每斤的价格是20元,当然这是2年以上的窖藏老酒价格。白大叔的柿子烧酒名气很大,烧酒销售不是问题,坐在家里足不出户,常年都有人慕名前来购买,外地客人经常是开车前来购买,以陕西河南居多,算起来每年烧制一个月的时间就会收入5万元多元。
白大叔说山地种植柿子树也算是国家提倡的退耕还林,柿子树绿化山区结出果实酿造美酒,对他来讲就是一种无本生意,烧酒老有所乐是一种生活享受,图的就是一份心情。老酒藏窖中,一年四季,自己品味生活,还能赚点小钱,老年生活相当惬意。
临走的时候按照习惯,我们每人买了2斤7年窖藏的柿子老酒,带回家中作为春节待客的美酒,与亲朋好友一起品味人生。各位,您喝过这土法柿子烧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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